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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老宅輸給了哪個賭莊?”
言興玉嘆了口氣:“老宅被他抵押給了禹州地下錢莊,得來的銀兩分佈在禹州各個錢莊,來京城投奔他哥哥後,成歲寒替他還了一部分賭債,但以成歲寒的俸祿,遠遠不夠給他弟弟填窟窿,更何況,他這位弟弟來到京城後惡習不改!”
離琴翊琛揉了揉眉心,攤上這麼個弟弟,誰都頭疼。“他弟弟在何處?”
“已經帶回大理寺羈押!”
離琴翊琛頭上寫滿了問號,若賭徒只是把自己的家業輸的傾家蕩產,並不爲非作歹,一般官府不會介入。
提到此事,言興玉便怨念深重:“成大人這位弟弟,可不是簡單的賭徒,他聽到哥哥的死訊後,二話不說直接認定兵部害死了他哥哥,一個愣頭青,跑到兵部公廨門口撒潑耍無賴。兵部尚書查大人投鼠忌器,便讓下官將人帶了回來。”
這倒把離琴翊琛氣笑了,若非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成大人或許不會走上歪路。“興玉,你去查查成大人近日可有什麼進賬,或者他弟弟突然間還了一大筆賭債?”
“是,下官這就命人去查!”
此時,日落西斜,疏散的陽光從枝葉的縫隙中透過,隨着言興玉的離去,後堂室內再次歸於寂靜,略帶着點點悶熱,花香四溢,又蘊着甘醇的味道。
離琴翊琛這才從堆疊的案牘中抽出身來,起身走出後堂,又到酉時了。從事發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了。可除了這支弩箭之外,連私鑄器械的半點影子都沒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