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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緊張的眼神，我沉默了幾秒，才緩緩搖頭。
陸懷川明顯鬆了口氣，伸手攬在我肩上，細細叮囑。
“念念，你以後要去哪裏就告訴我，我陪你去。你放心，再忙我都會抽出時間來，誰都沒有你的事重要。”
以後，可惜，我們沒有以後了。
陸懷川的眉眼裏滿是真誠，可卻不知道這番話，他自己信了幾分。
是真的要陪我，還是擔心我撞破了什麼呢？
見我表情緩了下來，陸懷川又道：“我給你倒杯牛奶，你乖乖喝了，睡得安穩些。”
看他眼神有些閃爍，我沒有再拒絕。
陸懷川很快端了杯牛奶送上來，看我當着他的面喝了下去，他才放心地拿着空杯子下樓。
他一出門，我立刻進浴室將牛奶摳吐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