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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离不开我，是因为你发现我离职之后你的画没人买了是吗？知道为什么吗？你确实小有才华，但是A市有才华的人多如牛毛，大家之前肯买账是因为我爸，因为我是我爸的独女，他们给我爸的面子罢了。”
顾渊这时候面如死色，但是还在嘴硬：
“怎么可能，他们买是因为欣赏我，欣赏我的画。”
“现在是因为他们觉得是我对不起你，觉得我道德败坏，只要你原谅我，一切都会好的。”
“你还在自欺欺人吗，顾渊。”
“不是的柔柔，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为了这些虚名求你。”
“顾渊，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了，当年的你清高自傲，自然不会为这些虚名低头，在你享受了这些名声之后你早就不是你。”
“现在的你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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