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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它從我腦子離開了。
此刻，裴岸站在我面前，眼神癡癡地看着我。
“迢迢，我們一起走吧。”他習慣性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我不在乎你是人是妖，哪怕違揹我的初衷我也不在乎。因爲我知道你從未害過人，是妖也是一隻好妖。”裴岸眼裏已經滿含淚水。
我知道裴岸的內心，這幾日飽受了各種煎熬和思想鬥爭。
看着他風采不再的眼眸，我實在不願讓他如此爲難。
我拼命搖頭，說盡狠話，逼他走。
說我只是利用他，說我不曾愛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