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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隊指着白板上的照片，繼續說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他的社會關係了，希望能有所發現。”
“吳天生前最後接觸的人查到了嗎？”祁冰雪問道。
“查到了，是他的同事，叫李飛，案發當晚他們一起加班，後來李飛先離開了公司，而吳天則……”
林隊說到這裏，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啓齒，“被人發現死在工廠裏。”
“走，去會會這位李飛。”向逸飛合上文件，起身說道。
很快就在會計公司找到了李飛，他看起來文質彬彬，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面對警方的詢問，他表現得十分冷靜，甚至帶着一絲漫不經心。
彷彿對他們的到來毫不意外，語氣中還透着一絲輕蔑：“警官，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你們問我這些，我真的不知道。”
“李飛，我們只是例行詢問，希望你能配合。”祁冰雪語氣冰冷，直視着李飛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然而李飛卻毫不躲閃，反而輕笑一聲。
“配合？我當然會配合，不過，你們真的能查清楚嗎？”輕蔑的語氣，挑釁的眼神，彷彿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向逸飛沒有理會他的挑釁，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李飛話語中的一絲不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