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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和小哥對視一眼，也跟着坐下。
空氣安靜了一會，小鈴鐺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之所以沒想明白，是因爲，我怕萬一我死了，你們倆難過，我不想你們倆活在痛苦之中，這是也我一直在努力做的，可沒想到，製造痛苦的人成了我。”
兩人專注地聽着。“這是一個很離譜的事情，如果說無邪是創造者，那這一切都是他的作品。”
“我們活在虛幻裏，但這裏也要走到盡頭了，無邪很痛苦，我也很痛苦，所以我不敢說。”
小鈴鐺雙手捂着臉，淚水從指縫中滴落，“在原本的世界，我們是敵人，你們所有人很可能都死了。”
“原本的世界裏，我是徹徹底底的汪家人，汪家很多的決策都是出自我手。”
“龍紋石盒的騙局，張家的覆滅，四姑娘山的活動失敗，張家古樓的失敗，包括北京那場自焚獻祭儀式都有我的手筆。”
黑瞎子被小鈴鐺的話驚住了一瞬，他很懷疑這是小鈴鐺的酒後癔想。
小哥卻在一旁安慰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且你也做了補救的。”
黑瞎子落在小鈴鐺身上的眼神機械般的轉向坐在小鈴鐺另一邊的啞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