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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老師。我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顧黎明他的奶奶現在病重，需要醫療設備才能維持她的正常生活……”徐霞莉掩面抽泣，顧塗志沉默不語，“這錢像流水一樣地花出……再這麼下去，顧黎明如果再不去打工的話，家裏就再也沒什麼供養着他奶奶了……”
顧塗志也是罵聲連連：“就因爲醫生是國家的醫療儲備，所以沒人敢動他們，我猜教育革命也持續不了多久，你們老師也是國家的教育儲備，就像法官和律師一樣是國家的法律儲備，誰能動得了你們？我的孩子不是你們改革的犧牲品，我們不參加你們的改革，顧黎明，我們回家！這烏泱泱的環境，你就不要談什麼團結和犧牲。”
這時的顧黎明，才知道團結和犧牲並不是兼具人類社會的特質。
“一個大專學歷文憑再怎麼加工都是大專學歷，我的孩子永遠都是最棒的，你們只憑幾張白紙就評判我的孩子，那些還在爲文憑掙扎的孩子，他們自己的思想還被禁錮在文憑上，有哪個參與工作之後還在爲學習什麼專業而生活的，現在幫着傳銷組織宣傳這個世界上的是是非非，到頭來只會卷錢跑路。”徐霞莉也是十分憤慨，“我們老顧家不陪你們這些花花綠綠的雜種完了，我們走，光明正大的走，失敗者就應該走失敗者的路……”
“那麼，老師，我們先走了……”顧塗志也是放低姿態，客套客套就走了，“兒子，我們去廣州，靠近海南，地段好……”
“等一下，爸爸媽媽。”顧黎明也有自己的選擇，“我想參加重新修學，這是一次機遇，遊戲是這個時代的新風口。”
“什麼？遊戲？”顧塗志也是知道的，遊戲只要搞得好，也很賺錢，但是他還是具有工人階級和農民階級的保守，“兒子，如果你願意開發遊戲，我是支持的，但是我們老顧家是要面子的，你看現在的遊戲界，總有人戳你的脊樑骨，還有現在的娛樂圈，都是抓着表面現象不放，講的都是什麼話，中國人沒箇中國人的樣，行業黑話漫天飛舞，搞得好像他們沒有上一代和下一代一樣，不留口德的人，身邊的人肯定也不留口德，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除非，按我們老顧家的規矩，你能整頓娛樂圈，我舉雙手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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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你爸說得很有道理，西方風元素和東方火元素的時代，誰能統領整個文化圈和娛樂圈，就是時代的弄潮兒，可惜你資質淺薄，天生愚笨，你沒有這個命，還是讓有能力的人去做吧……我們一家人，只要能碰上這樣的貴人就好了。”徐霞莉也是諄諄教誨……
顧黎明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自己的父母，正所謂一歲一智慧，“或許自己能成功，離不開父母……也或許自己失敗，也離不開父母……這樣的時代就在眼前，就沒人願意這樣想，我看是中國人在吹噓自己的智慧，世界人在傳唱愚者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