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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她呀……”王淨蓮指着黃若衫，“她是黃帝和炎帝的後代……”
“怎麼可能？”顧黎明沒經過大腦，“兩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有後代？”
王淨蓮一臉鄙夷地看着他：“動動腦子，你家的族譜是怎麼來的，是不是特別像二歧分類檢索表。”
“哦，我懂了，《精衛填海》嘛。”顧黎明的面容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是王，她是帝，王不見帝，帝不見王，你們兩個女人不能放在一起。”
“什麼王，帝呀，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把我們兩個女人聯繫在一起的，不會是……”王淨蓮揣摩着顧黎明的心意，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王的歷史源自古中國奴隸制社會，夏、商、周，只有它們三個朝代的君主稱王，而戰國末期（秦朝）到清朝末期（中華帝國）的君主才稱帝，也就是我所說的王不見帝。”顧黎明巧用歷史躲避了王淨蓮的追問，他現在由衷的感謝始皇帝和封建制社會。
惟有龐大的歷史本身的存在，纔有解決一切矛盾的範例，有點“判例法”的影子，人類的歷史，本身也是一個唯心而且成長的螺旋遞進的過程。
眼看王淨蓮不肯罷休的樣子，顧黎明獸性大發：“你的吊帶，是我最喜歡的粉紅色，有點泛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