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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要走的路，現世的女孩子都不喜歡，而我只是她們的意志體現了。”廣芝從來沒有自己的人生，“就比如說，我是一個大媽，我高高興興地在鍛鍊，鍛鍊用的石料斷了，我就覺得這是豆腐渣工程，而且今天運氣不好，我要撒氣。你是什麼想法？”
“什麼想法？當然是石料的密度問題咯，密度指的是石頭在各個部分的鬆散分佈情況，而且石料在切割加工、整車運輸、當街安裝的時候都會有裂紋的產生，你們還沒有去生產石料的礦上看過呢，哪塊石料不是摔來摔去的，木頭榫卯和石頭榫卯能一樣嗎？明顯在偷換概念。”顧黎明還有小聰明，“我還沒找你要錢呢，你還先來撒氣了……”
“我就說嘛，你和女人們一直不對付，所以不是我和你作對，而是我們三觀不合導致的。”廣芝一點也沒說錯。
“我覺得在這件事上我們應該能達成一致。”顧黎明想了想，“我們假設一下，被告的律師在爲被告辯護的時候，激怒了自認爲自己有理的原告，原告在庭後打傷了被告的律師。那麼，你覺得我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願聞其詳。”廣芝也不廢話。
“律師有責任和義務爲自己的當事人做辯護，這是有法律依據的。就算是爲有罪當以死刑判處的當事人做無期辯護的時候，他/她也不能因爲當事人是因蒙受冤屈的好人還是萬惡不赦的壞人而喪失他/她的職業操守和個人立場。最後就是律師受法律保護，保護他/她的人身安全。”顧黎明說的這些還不夠全面，他不是學法律的。
“這麼看來，你和我們還是有些相像。不過，”廣芝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應該看過《心理罪之城市之光》吧，正義之光必然會吸引來自黑暗的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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