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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這個了,聽說你最近在研究心火,怎麼樣,有什麼頭緒?”廣芝也不廢話,反正都是例行公事。
“我覺得你是看見的吧,不要每次都用通感來表達的觀點。”顧黎明轉念一想,“沒有想到我這個前同事,竟然還會得到你們的關注。”
“確實,誰不知道你是個好色之徒,用廣芝來撬開你的嘴是最有效的。”蘿拉則是在一旁走過,整理着紙質文件。
“我當然知道我好色,但是隻是我無法用語言來表示我的情感以及那個可笑的共情能力。”顧黎明則是一聲譏笑,“如果說共情能力會給人們帶來負擔的話,那孩子們就不用上學了,但是實際上孩子們忍受着這種共情負擔,卻沒有發生任何共情負擔的相關事件,也就是說教材脫離實際的問題。”
廣芝意識到顧黎明的思路已經飄了:“你指的是什麼事情?”
“有位大學教授說善於共情的人會有思想包袱,最後淪落到精神孤島。”顧黎明也是一陣嘲諷,“爲什麼我沒有淪落到思想孤島?”
“因爲你是唯一一個揹着思想包袱,還在爲別人砥礪前進的異類。而且你一直在躺平,你的時間一直是充裕的。”廣芝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事情,“在你工作之前,你還有什麼想對大家說的。”
“或許在那到來之前,已經沒有剩下多少時間了,要玩就玩把大的,心火的話,”顧黎明找了一個能坐的地方,“其實點燃心火的方法其實很簡單,最早的第一步,就是去找有人的地方。一般的人首先都喜歡找那個所謂的終極奧義,什麼思維啊,直覺的。這些都沒有什麼屁用。你覺得在你昏迷的時候,那些所謂的大招有用嗎?”
“你這是打遊戲還是講解生活經驗,還是說你的生活方式就是躺平。”廣芝的針鋒相對激起了顧黎明的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