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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你們太敏感了。”顧黎明搖了搖頭，“我說的是歷史，不是門閥。米勒和瓊斯是美國的大姓，就像是我們的孔姓，在中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都說了歷史學不要有偏見，到頭來算法和AI還是小孩子脾氣。”
顧黎明倒是覺得還不夠：“我和空自在都犯了個嚴重的錯誤。除雪和治水都需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我就說一石怎麼沒有激起千層浪，到頭來，都是以工代賑。”
“你看，這是艾米莉寄給我的壁畫。”鏡蝶的能力與艾米莉正好互補，時間與空間，“這是有一次，她不小心傳送到南太平洋的某個小島的山洞裏發現的。”
“壁畫？！”顧黎明想到了一件事，“雖然我早已遺忘，但是礦物質顏料和礦物質染料應該和錢有關吧。哦，不，這和平民並無關係。我說得對吧。”
“確實，在染缸的師傅早已習以爲常，染料的採購與他無關。”蘿拉II倒是覺得有趣，“印染廠上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平民會關心這件事嗎？”
“還不如彩票呢！”顧黎明倒覺得正常，“按照數據來說，每過一段時間，就有人中獎，就是說明彩票市場已經飽和或者已經溢出，反正他們就是嘴硬，沒有黑幕。按照邏輯也對。而且彩票畢竟是市場藍海，也會有收益，這違反了經濟學的某些規律，所以會有稅率。這很好理解，因爲有資本家就有剝削，但是發工資違反經濟規律，所以也有稅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