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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黃賭毒的話,都是陳詞濫調,說跟不說其實差不多,所以我沒有準備。”聽着教室裏空自在的發言,顧黎明不自覺地踹開了教室門。
“沒有想到,話術命途的開拓者,竟然會毫無準備。”顧黎明還順便往裏走了走,向在教室裏的揮了揮手,“這個時代,黃賭毒的效力已經後勁不足了,還在那裏議論這些個無用的話題。”
燕驚鴻饒有興趣地放下了手中的糖漿:“何以見得?!”
“首先是黃,拋去性趣不談,它其實跟生育繁衍有些關係,總不可能你們想逆着大勢做人吧。”顧黎明甚至都沒有睜開眼,“說到生育,就有了身體健康,如果你們真的想建設醫療大國的話,大多數人都會知道其實有些藥物就是類毒品,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是你們希望的那樣,毒品就會被杜絕。最後就是身心健康了,其實我也知道,你們不用拒絕,有人拿彩票賭博,有人拿半導體賭博,有人拿經濟賭博,所以說黃賭毒失去了原本意義。”
“不過是詭辯。”齊魯風並不認同。
“如果正如你們說得那樣。”顧黎明斷絕了人性,“就不應該弔唁死者!”
“爲何?”楚山澤秉持着死者爲大的習俗,“難道你就是如此得鐵石心腸。”
“我知道就一點,任何死者的生平,都不可能挽回當前經濟的頹勢,一個人的功績和成就,被愚者傳頌和追捧。”顧黎明看向秦玄黃,“我相信,最困難的決定最後只能交給那些自斷單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