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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回覆着“那你也早點睡，晚安。”隨後便把手機扔到一旁，蓋上被子。享受着寒冷夜中被窩帶來的安全感和舒適。林芷萍也並沒有再度發消息過來。
迷糊中，我被手機的震動聲再次吵醒。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向手機，眼睛還未完全睜開，就看到屏幕上顯示着梨兒的名字和語音通話的標識。
我心中有些詫異，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小風，沒打擾到你吧？” 林芷萍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帶着一絲小心翼翼。
我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些，“沒有，怎麼了？”
她沉默了片刻，然後以微弱的聲音問道：“小風，我想問問你，你對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呀？”
我在黑暗中坐起身來，靠在沙發背上。不太明白她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還是選擇在這個時間點。
我將電話貼在耳旁小心詢問着：“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啊，我……”
林芷萍聽出我對於這個問題有些猶豫，繼續講道：“那，沒什麼。我就心血來潮想着來問問你。那我先掛了啊，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