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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萍見我遲遲不答,眼中的緊張更甚,她的嘴脣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看着我,手在裙襬上不自覺地揪得更緊了。
過了一會兒,我轉過頭,再次看向她。她眼角的微紅刺痛了我的心,我知道,這個問題對她來說也同樣艱難。我輕輕地抬起手,爲她拂去臉頰邊的一縷髮絲,手指觸碰到她的皮膚,能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
“你知道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難回答。” 我緩緩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不是我不想答應你,而是我很害怕那種失去的感覺。對於我而言,我寧願一直一個人生活,也不希望我們最後還帶着對對方的愛而分開。”
林芷萍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感動,也有憂傷。她握住我的手,聲音帶着一絲哽咽:“我也不想,但是未來誰也說不準,我只是希望,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不要讓彼此成爲生命中的遺憾。”
我看着她眼中閃爍的淚光,那淚光就像這雨中的世界一樣,讓人心碎。我的手緊了緊,將她的手握得更牢,彷彿這樣就能抓住我們之間那微妙又珍貴的情感。
林芷萍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努力不讓它們掉下來,嘴脣抿得更緊了,像是在努力壓抑着內心的情緒。
“我明白你的擔憂,小風。但如果我們因爲害怕失去就不敢開始,那我們可能會錯過更多。我提出這個約定,不是爲了那一天真的到來,而是希望我們都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幫她擦去眼角快要溢出的淚水。小聲說道,“我只是想慎重一點,我先送你回去吧。再給我點時間想想。”
我揹着林芷萍走到街道上,一滴滴雨水落在雨傘上。那滴答聲卻一直在我心裏迴盪着。她在我背上幫我捋了捋額頭前的碎髮,然後拿出紙巾擦着我臉上那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