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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卻又聽到個消息,住在城南杏花村的一個漁夫被女鬼索命,身子掉進秦淮河餵魚,只剩頭顱掛在釣鉤上,在河面上沉沉浮浮,被魚喫的面目全非。
孫映雪大呼“糟糕”,說千杯堂的人多半都要死,更夫、屠夫、漁夫,都帶個“夫”字,以後肯定要輪到樵夫、轎伕、大夫甚至是鰥夫。李伯笑道,照這樣說,那成家的男人都不要活了,因爲都叫“丈夫”。
沒有吳大平呼來喝去,黃芪也清閒許多,李伯就把他叫過去,將草藥如何炮製,火候、時辰掌握的精要,炮製之後是何形態,如何保存才能防蟲防蛀、防潮防溼細細說來。末了道:“醫學之道永無止境,光是採藥製藥就夠你學上幾年,須有耐心、恆心,更要善心、細心,藥的份量不能差之毫釐,否則藥性就謬以千里,輕則傷人,重則要命,爲醫者,至始至終要把病人放在首位。”
傍晚李伯帶他回了自己在火瓦巷的家喫晚飯,李大娘也很歡喜,送了他一身新的布鞋和衣裳,黃芪換上,精神煥發。
出門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好在火瓦巷與千杯堂只隔幾個弄子,黃芪認得路,半道正遇上孫映雪和綠蘿,孫映雪火急火燎,道:“看你這慢性子,快走吧,我們都去見鬼啊。”
綠蘿笑道:“小姐,你不害怕嗎?”
孫映雪道:“要是鬼都像清涼山神那樣,有什麼可怕的?本小姐來一個治一個,保管治的服服帖帖”忽見黃芪用袖子遮着,似是把什麼東西塗在眼睛上,問道:“你幹什麼?”
黃芪睜開眼,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見什麼。
“喂,你看什麼?怎麼不理我?”孫映雪一拳打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