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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花華在煙雨樓擺宴慶功,對酒吟道,他聽孫映雪說完他們查案之事,不得不對黃芪刮目相看,暗想此人雖然出身寒微,但機智、膽識無不過人,如此人物,因何只在千杯堂做個雜役,好奇心起,便問道:“我以前在千杯堂沒見過你,不知黃公子是何處人氏?怎麼會到千杯堂來?”
孫映雪搶着道:“這個我聽李伯說過,也離奇得很,花哥哥,你想聽的話,就把那隻玉蟬送我。”
花華一聽離奇二字,登時來了精神,忙道:“好,快說快說。”
孫映雪心花怒放,便將李伯如何去武夷山,如何識得黃芪,又如何遇到張行雲之事細細道來。
陽春三月,正是南國風景好的時節,山川蔥鬱,繁花如錦,天清雲淡,和風習習,有詩云“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如此良辰美景,踏春出行本該是心舒神暢,談笑風生,但從道上過來兩騎,卻有些無精打采,與生機勃勃的春日景象顯得格格不入。
一個鬚髮斑白的老者走在前面,身上沾了不少塵土菸灰,蒼老的臉孔十分疲憊,雙目無神,頭上零星落着些紅的黃的花,不管不顧,狼狽之餘又顯得有些滑稽。
一箇中年漢子跟在後面,衣衫不整,沾着不少血跡,似乎是被野獸扯破的,右臂上也包紮了一圈,一面走,一面忍不住落下淚來。
“阿大,還疼得厲害?”老者問道。
那漢子聲音有些哽咽,道:“不是,我想起二師弟三師弟了,早知道武夷山是這個樣子,我們就不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