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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現在還沒到明天呢,對吧?”
比利正在琢磨她這話的意思,艾瑟爾和湯米就進了屋。
他們坐下來喫晚飯,喝光了啤酒。艾瑟爾把傑妮・麥卡利的故事講給他們聽,講茉黛女勳爵如何被一個警察擡出慈善分部辦公室。
她把這些當作一樁好玩的事兒來說,但比利很爲他的姐姐感到驕傲,羨慕她爲捍衛貧苦婦女的權利挺身而出。她已經是一家報紙的經理,還跟茉黛女勳爵成了朋友!他決心有朝一日自己也要爲普通人的利益而奮鬥。正因如此,他仰慕自己的父親。爸爸雖有些偏狹固執,但他一輩子都在爲工人戰鬥。
夜幕降臨,艾瑟爾讓大家都去上牀睡覺。她用幾隻墊子爲比利和湯米在廚房地板上拼湊了一張牀鋪。他們都累了。
比利躺在牀上,毫無睡意,心裏琢磨着米爾德里德說還沒到明天是什麼意思。或許她只是許諾明早在他乘火車去南安普頓之前再吻他,不過她好像還有別的意思。是不是她想今晚再次與他獨處?
或許他該去她的房間。這種念頭惹得他無法入睡。他想,她會穿着睡衣,牀單下的身體摸上去暖暖的。他想象着她在枕頭上的樣子,嫉妒枕頭總能碰着她的臉頰。
湯米那邊的呼吸聽上去很平穩,比利悄悄溜出他的牀鋪。
“你去哪兒?”湯米問。比利還以爲他睡着了。
“去廁所,”比利低聲說,“都怪那些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