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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帶頭鼓掌道,“好!”衆人有樣學樣。
只見房遺愛還學起了曹植,在房間裏踱着步,一步一詩:羣英把酒論紅顏,醉臥花前笑語喧。月下風前歌一曲,只愛美人不愛錢。
李昭心說這房遺愛還是個文藝青年,不過這寫的神馬玩意,還不如我自己寫的,但還是喝彩道,“好!”
房遺愛笑道,“謝駙馬,謝駙馬。”
一旁的長孫嘉慶急忙起身,“我說房兄,不是我說你,你這不是班門弄斧嗎?人家駙馬那是給你面子,誰人不知當年 駙馬在太原翠雲樓,寫下那句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
話音未落,房遺愛趕忙給他使顏色,那意思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翠雲樓是駙馬的傷心之地嗎。
他緊接着陪笑道,“確實是班門弄斧了,諸位恕罪,恕罪,要我看應該讓駙馬作詩一首,如何?”
“啊,對,對,對,今天若是駙馬能吟詩一首,那纔是真正的雅會啊!”
李昭也不好推辭,心說,得!又需要藉助各位大詩人了,喝酒這事,還得是李白,座上這些人本不配聽詩仙的大作,不過爲了利用這些人給自己賺錢,只能委屈一下謫仙人了。
想到此處,李昭起身而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