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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趕緊伸手接住，仔細一看，喫驚道，“突利可汗欲圖謀反？”
“執失思力在信中是這麼說的，姐夫，這件事你怎麼看。”李世民突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來到李昭身邊問道。
“突利可汗素有反心，如今知道我大唐與吐谷渾開戰，怕是以爲中原空虛，想趁機作亂，也不奇怪。”李昭合上奏摺，對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揹着手，走到李昭身後說道，“當初平定東突厥，草原局勢動盪，執失思力和突利可汗在各部落中頗有威信，爲了收攏人心，安頓草原，這才留下二人做定襄都督，雲中都督。”
李世民轉過身繼續道，“突利一個人翻不起什麼波浪，怕只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李昭思索了一下李世民的話語，反問道，“陛下是說執失思力也有反意？”
“嗯……朕當初將東突厥故地一分爲二，再加上漠北的薛延陀，就此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就是爲了讓他們相互制衡！”
“陛下所慮甚遠，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嘛。”李昭脫口而出。
“什麼……什麼穩定性？”李世民狐疑道。
“啊……哈沒什麼，陛下是擔心執失思力和突利可汗穿一條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