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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捕頭領又看向蕭天歌：“他說的是否屬實？”
蕭天歌納了悶了，這掐頭去尾的反而便成自己當街行兇了，可他卻是無力反駁只得辯解道：“秉大人，他說的只是後面的事情，起因是他欺辱老人在先，我是被迫反擊的。”
巡捕頭領眼睛微眯着，冷冷哼道：“可有人證？”
蕭天歌一時語塞，心中滿是憤懣卻又無從辯駁。
而周邊的人卻是連連搖頭，表示不曾看見。
他們或是畏懼田家的權勢，或是不想捲入這場是非之中，紛紛選擇了沉默。
程倩站了出來準備作證，那田公子立刻喊道：“他們是一夥的，證詞不可信！”
巡捕頭領微微點頭，似乎認可了田公子的說法。
又開口問道：“被欺辱的老者呢？”
程倩一聽一臉黯然，她輕輕指向在地上毫無動彈的老人家，滿臉悲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