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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深,寒風呼嘯。金鉉和顏璃按照白寡婦的描述,找到了小鎮上的醫館。醫館大門緊閉,門縫中透出一絲昏黃的燈光。一股刺鼻的藥味夾雜着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從門縫中飄散出來,讓人心裏發毛。金鉉伸手推了推門,卻發現門從裏面鎖上了。
顏璃秀眉微蹙,纖細的手指在門縫處輕輕一探,觸到了一絲黏膩的液體。她迅速收回手,放在鼻尖輕嗅,臉色頓時一變。“血,”她低聲道,“是血腥味。”
金鉉眼神一凜,不再猶豫,抬腳猛地踹向木門。“砰”的一聲巨響,門鎖應聲而斷,木門轟然倒塌。
醫館內,昏暗的燈光搖曳,照射在凌亂的藥櫃和散落在地上的藥材上。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藥味和腐臭味,令人窒息。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正背對着他們,在藥櫃前翻找着什麼。
“秦大夫?”金鉉試探性地問道。
老者猛地轉過身,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他手中的藥瓶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破碎聲。看到金鉉和顏璃,他大聲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出去!出去!你們這些不祥之人,快出去!”
金鉉眉頭緊鎖,上前一步說道:“秦大夫,我們是來調查疫病的,需要你的幫助。”
“疫病?什麼疫病?”秦大夫眼神閃爍,神情慌亂,“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走,不要連累我!”
顏璃冷眼觀察着秦大夫的神情,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她走到破碎的藥瓶旁,蹲下身仔細查看。藥瓶碎片上殘留着一些暗紅色的液體,散發着刺鼻的氣味。
“這是什麼?”顏璃拿起一片碎片,遞到秦大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