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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沒問題。”
“練什麼歌啊？”
同學們七嘴八舌地說着，陳教官沒搭理他們，順手就從褲兜裏掏出幾頁紙，分發給了一班的同學們。
楚瑞明和三五個同學拿着陳教官發下來的那張紙，上面都是歌詞，字不大，一共有八首歌：《團結就是力量》、《歌唱祖國》、《打靶歸來》、《當兵的人》、《一二三四歌》、《小白楊》、《游擊隊歌》、《東方紅》。
“你們會哪首？”陳教官問道。
“基本上都會！”同學們答道。
“好！張捷你領唱，陶哲你指揮打拍子，大家練歌的時候都聽陶哲指揮，一個要求:記住歌詞，唱得整齊，聲音大！明白沒有？！”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