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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爲什麼帶你去了？”
“這個我不清楚，而且我還叫到了首長，在會上我提了三點建議，也說了一些想法。”
“哦，那這次會議還有誰參加？”
“我大概數了一下，好像有四十多個人，還有二號領導，國資委的，國防科工委的領導，還有像我們這樣的企業代表。”
“瑞明，像這樣的會議，要麼就是務虛會，你也別太把這事放在心上。還有一種呢，就是提前預熱，我們經常會召集這樣的會議，主要是想了解和學習。當然，也不排除會有重大舉措要佈局和推動。”
“哦，這樣啊，那就太好了。會後，首長還留下我問了兩個問題。”
“哦，是嗎，他問了你什麼問題？”
楚瑞明如實把前後經過說了一遍，還特意把當時的狀況回憶給了楚昌平。這時的楚昌平根據自己在單位所接觸的信息，臉上陷入沉思，眉頭緊鎖，過了好多秒，問道：“你是不是在猜，國家是不是會把有些企業整合重組？”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