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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爸嘶了聲，堅定道：“我可以幫你。”
老劉眼睛一亮，感動的不行，“卓哥，除了我爸媽，你是對我最好的人。”
“你先聽我說完。”卓爸聲音平靜而堅定，“明天你去公司主動提交離職吧，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就當沒認識過。”
老劉愣住了，“卓哥？”
“你貪錢，我家鬧鬼，要不是我女兒發現異樣請來天師，今晚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卓爸越說越生氣，“你這樣的朋友我交不起，這筆錢你也不用還我了，就當是全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
“最後奉勸你一句，儘早報警，別等到家破人亡才後悔。”卓爸年紀大了，心也跟着軟，要放在年輕時候，他高低衝上去打老劉個半死。
老劉緩緩點頭，嘆了口氣，沒說話。
前後五分鐘不到，老劉就把錢打到了仝家的賬戶上，還編輯了一條道歉短信發過去。
不是不想當面說，但仝家人未必想見着他，打電話現在時間又太晚，短信反而成了最好的溝通方式。
仝西海見狀，眼中的陰翳散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