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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梅姨那絕美的笑容似乎是那麼的高興。
……
當天，楊家楊天召集族會，傳位給了楊怡，雖然大家都不解，但對於楊天的命令從來都是遵從。
隨後幾天，又招來百來位着名的畫家，描繪一幅畫像，可到底畫什麼卻不得而知。
只知道，楊家的供臺上，有了一副畫像，畫像是一個身姿挺拔的青年，青年白衣飄飄，長髮及腰，渾身都是一股渾然天成的感覺。
但奇怪的卻是沒有畫臉。
“往後，你們必須每年都來祭奠，若有違背，逐出楊家。”供堂內，楊天嚴厲的說道。
至於爲什麼沒畫臉，因爲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一會是院長的模樣，一會是恩師的模樣，一會又是杜塵的模樣，一會又是那青年的容顏。
或許這就是天人不可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