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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之前沒怎麼注意過，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季夏笑。
脣角微翹，勾起脣邊的梨渦，恬靜又溫柔。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沈林意視線頓了一下，忽然腦海裏閃過一個身影，卻又沒被她捕捉到，像是很久之前，記憶模模糊糊。
聞言，季夏又抬眼看她，輕聲道，“見過。”
周圍環境太吵，沈林意眯了眯眼，沒聽清，便彎着背往她那邊靠了靠，耳朵近乎湊到她脣邊。
季夏身子往後一縮，而後又湊近，在她耳邊說：“之前見過。”
沈林意聽清了，看起來她好像記的比她清楚。
她正打算開口，看臺底下有人喊了聲她的名字：“意姐，快來幫忙記個分。”
沈林意往下邊看了一眼，少了一個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