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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要是白堯化了形,到雪山去接近真的雪豹,他也會被排斥,被爪牙相對,甚至有極大可能被撕碎。
他不用問牧沐兒都能知道,一定是男孩每次本能地想要去和其他海獺拉手的時候,它們無情地讓他滾開,只是因爲他的氣味不一樣,沾染着人類的煙火氣息。
那天在那篇文章裏讀到過,海獺兇起來連虎鯊都敢捕食,更何況只是一個弱小,而且味道聞起來不一樣的“同類”。
白堯越想越覺得氣憤,他自己也說不上在生誰的氣,不是風雨,當然也不是因爲那些海獺。他只是覺得不公平,爲什麼牧沐兒這麼好的男孩兒要被欺負。
牧沐兒敏感地感覺到白堯身上傳來的氣息變得有點惱火,渾身僵了一瞬。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塞在白堯手心裏的手,以爲是因爲自己才讓他不高興,立刻把手拿出來,渾身縮成小小的一團,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不拉手了,不拉手了。”他本能地小聲央求,“不生氣了,堯堯不生氣。”
白堯心裏被鋒利的網格勒住,開始細細地疼,劃破的那些口子似乎滲出了血,疼過之後帶來的卻是發緊的麻意。
說到底他還是心疼。心疼牧沐兒什麼都不懂,也心疼他被欺負。他特別想把牧沐兒變得小小的,和一個貝殼兒一樣大小,然後放進自己衣服口袋貼着胸口的位置,讓他一直都和自己離得很近,就在身邊。
這樣的話,也許牧沐兒身體裏面會因爲他的保護和寵愛而結出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