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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我這個當媽的沒用,不敢反抗王越,可是他太可怕了……”
宋美清心有餘悸地打了個寒戰,用力抱緊了自己的胳膊,這是一個嚴重缺乏安全感、自我防備的姿勢。
“人人都說他好,都羨慕我嫁得好,我回孃家哭訴,我爸媽都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王越又沒有打我、又沒有罵我,對我溫柔體貼,只是一個望子成龍的父親而已,讓我不要不知足,他是沒打我沒罵我,可他在虐待我的兒子,他在凌遲我的心!”
宋美清顫抖得很厲害,但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不假思索傾瀉而出。也可能這些話在她心裏已經憋了太久太久,久到她只能對兩個陌生的警察傾訴。
“博兒死了之後,我心灰意冷,如果不是還有一個在養老院的母親,我真的要跟着他一起走了。上次你們離開之後,王越大發雷霆,一直逼問我跟程警官說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焦慮,已經很久不抽菸的他居然又開始抽菸,以前他總是愛晚上出去散步,但自從搬到這個小區以後,他晚上也不肯出門了,還經常在書房打電話,前兩天夜裏,我還聽到他在接電話。大概是三點多吧,我失眠睡不着,正好在陽臺站着,就聽到他很生氣地對着電話那邊說‘死了就死了吧,王文博那個孽障死了我都沒管,我還會去管他們?反正你給我嘴巴閉緊了,當年的事情就爛在土裏,你自己小心點,以後少給我電話’。”
前兩天的夜裏?聽到這個時間節點,程亦安不由得想起了宋承志的死亡時間,王越口中的死就死了,指的會是宋承志嗎?
顯然吳謝池也是這麼想的,他立刻問道:“電話那邊是誰你知道嗎?”
宋美清搖搖頭,“不清楚,他不讓我動他的手機。”
吳謝池便立刻給陳楚發去了信息,讓他去調取王越的通話記錄。
程亦安突然想到一件細枝末節的小事,她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王越在榕城大學當教授,那他是哪個院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