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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說到去世的老父親,陳老爺子也禁不住眼眶發紅,聲音微微打顫。
陳平安怕老爺子情緒過於激動又抽過去,連忙幫着他又是拍後背又是撫胸口,陳老爺子躲開兒子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兒,又繼續說道。
“說到這個地窖,十五年前吧,家裏房子漏水,我爹想着年齡一年老過一年,趁着身子骨還硬朗,把老祖屋休整休整。在弄房子的時候,我爹本來想把那個地窖填起來,畢竟老二走了,如今也用不上了,可老爺子心裏終究沒放下,就讓工人把地窖又拓寬了些,把地窖裏面也裝修了一下,修了個樓梯然後做了個櫃子堵在門上。我知道老爺子還在想,萬一哪天老二回來了呢,要是他改了好好做人了,那這個地窖永遠都用不上,那要是他還不成器,那繼續給他關地窖裏。不過房子弄完沒多久,老爺子就病了,我們就把老爺子接走了,這屋就徹底空了下來。”
“今天下午平安突然問我房子鑰匙的事情,他遮遮掩掩說是派出所有事兒要徵用我們院子,我也沒多想,反正也空着,給公家用就用唄,誰知道晚上又接到程警官的電話,突然說地窖下有情況,還有案子,我一下子就想到老二了,那個殺千刀的,這些年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我害怕是他回來了,在地窖裏禍害了別人。警察同志啊,你們就跟我說個實話,是不是陳老二回來了,他這個孽障是不是、是不是在我家這老宅子裏殺人了?”
陳老爺子說到最近,幾近哽咽,他按着胸口,滿眼希冀地看着韓焱。
韓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不斷地在手機上打字,在內部系統上檢索陳家老二的信息。
“你的這個弟弟,是叫陳長生吧?”
“哎對,是叫陳長生,79年臘月生的。”陳老爺子連忙答道。
“從系統上檢索來看,近十年,沒有他的活動蹤跡。”
陳老爺子滿臉茫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活動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