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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萬曆十年的一個夜晚,南京隸,蘇州府,崇明縣與大陸之間的海域上,一艘小船在艱難地向着蘇州府官府碼頭的方向划行着,小船上五個赤條條的身影在月光的映射下彷彿在閃閃發光一般,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倒似滿天星空中的幾輪稍顯黯淡的的不規則燈籠一般。
船上載着的正是先前被琥珀趕走的王其山等人,只見此時的王其山已經穿上了他手下的衣服,正怔怔地望着天空,想着該如何回去向千戶大人覆命呢!
正在王其山憂愁之際,只見空中一道白光劃過,仿若流星一般,軌跡又似乎與流星不同,這道軌跡似乎是從小島的方向升起,朝着大陸的方向斜向上升去,王其山看着空中的白光,以爲是自己看錯了,於是揉了揉眼睛,發現白光還在,只是逐漸遠去了。
“媽的,今天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怎麼啥奇奇怪怪的事都讓老子給碰上了。”此時心情煩悶的王其山看着此情此景正在心中罵道。
與此同時,在蘇州府的嚴紹庭剛剛安置好了楊思賢,恰好也看到了這道白光,與王其山不同,嚴紹庭似乎知道些什麼,只見他神色微微一變,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威懾一般,沉默不語。
這道白光便是從茅屋出來的琥珀,他本是來這東海之濱尋找《藥經》的下落的,但卻沒想在這邊失去了蹤跡,恰好又碰上了老李的徒弟被官府帶走,還遇到了一個來歷頗爲奇特的青年,而且恰好藥靈鏡一靠近他便失去了反應,這一切都讓琥珀感到好奇,要不是礙於“約定”的約束,琥珀都想直接把這個還算是“世俗界”之人帶到“藥界”去了。可惜有“約定”的存在,琥珀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易筋經”上的標記來作爲二人之間的聯繫,而當務之急還是快點回去找“老李”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本來琥珀回去不應如此招搖的,之所以要顯現出那道白光,也主要是爲了震懾一些宵小之輩,比如,蘇州府某千戶,又比如,京城內的那幾位!
“所言洗髓者,欲清其內。易筋者,欲堅其外。如果能內清淨,外堅固,登聖域,在反掌之間耳,何患無成?且雲易筋者,謂人身之筋骨,由胎稟而受之,有筋弛者、筋攣者、筋靡者、筋弱者、筋縮者、筋壯者、筋舒者、筋勁者、筋和者,種種不一,悉由胎稟。如筋弛則病,筋攣則瘦,筋靡則痿、筋弱則懈,筋縮則亡,筋壯則強,筋舒則長,筋勁則剛,筋和則康。”長島上的那件茅屋內,陸明飛正端坐在那間藥房的牀上翻閱着白衣小童琥珀留下來的《易筋經》,好在自己以前平日裏在國文課上並未懈怠,因此對於這本用楷書書寫的《易筋經》讀起來並未太過喫力,對於書中的大部分內容理解起來都沒有太大障礙。
根據這本《易筋經》上所記載的來看,看來這本易筋經主要修的是外家功夫,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外練筋骨皮。而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本叫做《洗髓經》的書,是用來修煉內家功夫的,也就是內練精氣神,這個似乎是在他之前所處的那個時代就有的理論,只不過是他對於這方面的知識瞭解有限,所以才顯得彷彿打開了新天地的大門一般!
“易者,乃陰陽之道也,易即變化之易也。易之變化,雖存乎陰陽,而陰陽之變化,實有存乎人。”陸明飛繼續翻閱着這本《易筋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