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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你是說還有人見到這枚印信還活着?”泠有點驚奇,他們現在也見到了印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意外來臨,所以她對於破解之法頗爲好奇的。
亞希伯恩幽幽地說:“那個人就出現在你面前。我的手背上出現了這枚印信,但我爲了隱瞞我用銼刀把印信挫掉了,騙人說是操作不當的原因。”
泠驚訝地張開了嘴,她連忙問道:“那你怎麼活下來的?”
“實際上,我什麼事也沒有,甚至我的天賦似乎也是因此而來。我知道我只是模糊了血肉上的印信,但本質上的血印仍然存在。”亞希伯恩停頓了片刻,“說實話,我很害怕。”
泠沒說話,這種驚懼她理解的了,因爲她也有着祕密不想讓人知道,但她很難感同身受。對於別人來說的災難,對亞希伯恩來說竟然是祝福,怪胎的本質同樣是一種悲劇。
“說出來這個祕密,我心中舒服多了。”亞希伯恩沒有對泠有着百分百的信任,但泠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所以你傾向於印信有着詭異的能力?”泠說道。
“先前確實如此。但現在我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了。或許我是一個特例吧。”亞希伯恩搖了搖頭。“這枚印信的原件早就在地下絕跡了,只有一部分拓本里仍然記錄着。總之,以常理論這枚印信以不合理的方式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
“但也不排除其中有我不知道的祕密藏在其中。”亞希伯恩把文件疊好,和泠把文件又放回了內室的櫃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