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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伯恩踉蹌地跌入門後,那個黑衣人躬身行禮,將門合上,一切歸於黑暗。
“鳥人,亞希伯恩什麼時候可以醒啊”泠託着臉,無聊地問着黑商人,黑商人臉一黑,生硬地回答道:“不知道,陰崇生的醫術和他在刻印‘木’的造詣上,他的傷已經好了七八分了,至於爲什麼沒有醒來,應該是精神問題,精神問題可比身體上斷了骨頭要難搞的多。”
“這代的‘木德’的醫術靠不靠譜啊,我看那個僅存的‘大袞’的信徒好像沒有被治好,對待犯人你們就沒有一點點人文關懷嗎?是不是行業標準不達標啊。”泠捧着小說,和黑商人搭着話。
黑商人臉色越發深沉,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你的手筆和專業嗎,四肢全部粉碎性骨折,手筋腳筋全部挑斷,牙齒都只剩兩顆,說話都露着風。
身體多處部位大出血,陰崇生能救回來都是妙手回春,在世神醫,至於筋骨亂成一團,長的亂七八糟難道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嗎?
但看着泠人畜無害的天真樣子,加上自己打不過人的現實條件,黑商人實在沒敢表露真實的想法。
他咳嗽兩聲,“那個年輕男子全都招了,他們是受大君的指示來尋找‘大袞’的遺存的,似乎某處神明遺蹟中需要‘大袞’麾下的遺種血脈才能開啓。”雖說泠的手段殘忍,但是他手下也是能人輩出,馬車伕阿里在折磨審訊人方面就頗有手段,這些東西都是他從年輕男子嘴裏撬出來的。
“這條獵犬叫什麼名字?應該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不然不會有‘極樂’的詮釋和大袞神廟中供奉的寶貝‘瘟疫袍’。還有那個大君是什麼東西。”泠問道。在她的印象中,她可不記得‘大袞’的信徒裏面有這一號人物,似乎還頗具分量。
“不知道,無論什麼方法,這條獵犬將其他情報都說出來,也不肯說出自己叫什麼名字。他還說就算把他送到帝國北原種土豆,他也不會說的。”說到這,黑商人臉上流露出一抹疑惑,但泠卻讓他快說重點。
“至於大君,我在祕學會的情報中從來沒有見過相似稱謂的刻印者。”黑商人想到這不禁有點窩火,家都被人偷了,現在卻連背後黑手真實身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