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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正統的‘大袞’的信徒,在這麼高強度的‘光.神聖’,‘光.詛咒’的轟擊下,早就和外面礁石上掛的變種魚和變種鼠一樣變成魚乾和鼠幹。”老者用長杆子扒拉着男人,把他從探燈的直射範圍中拉了回來。“這麼看來,這個小白臉,他放在邪魔當中也是異端。”
“那個大君派出這個玩意和一羣邪魔遺種一起行動,八成試探大於直接活動,實話實說,他產出的意義,遠大於什麼襲擊。”老者身上的光芒烈烈,像是什麼在噴張。
他的手按在男人的身上,“護佑.無瑕”的光芒逸散之後,陰崇生給男人注射的麻醉針劑,精神藥物全部消退。
老者手掌裂開,一股白光濺射到男人的身上,“光.灼”灼燒着癱軟在地上的男人。他喫痛地扭動着,猛然張開眼,一聲慘叫頓時響徹在燈塔的頂層。
但他乾嚎了兩句,就強忍着痛苦沒有暈倒。他仰着唯一沒有被打斷的脖頸,抬頭看向兩人,他慘笑着說道:“夏域的聖人,還有燈塔的掌燈,作爲大君的使者沒有給大君帶去祝福,反而是這般的落寞和狼狽不堪。”
老者絲毫不慣着他,一腳揣在他的臉上,他踹到那一灘酒液中,劣質的“煤油”糊了他滿臉,他一皮靴連帶着煤灰和鞋底陳年污垢碾壓在他臉上,“什麼大君,老子把‘大袞’直系遺種當魚乾曬的時候,你和大君到底在哪裏。就算‘大袞’不是什麼好東西,坐在高柱上的神明,也是你這種自恃着夢境和瘟疫囂張的垃圾可以比擬的?”
他的臉上噴湧着猛烈的光芒,他維修工裝下的身軀顯露出來,機械和線管交織下,一顆金紅色的心臟震顫着,位階“陽燈”的壓迫感凌虐着趴在地上的“大袞”獵犬。
“大君會砍倒燈塔,推倒高柱,拉下位階和神明”男人眼中的痛苦和恥辱被無限的極樂取代,他眼底泛起灰色。即使“護佑.無瑕”的光輝下也無法阻止他的身體陷入最後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