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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抵住鏡子,手中波紋激盪,“夢境.擬真”想撕裂現實,在夢境中創建一個通道,她手一震,無權進入籠罩在宅邸當中的夢境。按理來說刻印“夢境”天然有進入夢境的權限,“擬真”的詮釋又是其中權限最高的之一,只有少數的限制能阻止她的入侵。
而現在,她被拒之門外。
有一種刻印理論認爲,夢境也是現實與神明遺蹟之間的邊境。溝通邊境的“水.鏡界”在這裏或許可以起到一些作用。只是向水雲道的老道可不好開口。泠放下手,對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發呆。
她走出洗浴室,搖晃掛鈴,樓下隨時待命的老伍德走上樓。
“小姐,這是祕首託人送過來的。”老伍德放下東西,轉身離開。泠身上瀕臨失控的氣息,連這位前戒律主教都一陣心悸。
泠抬眼看向老伍德近乎落荒而逃的表現,並不意外。戒律修士一脈本就是從裁判所肢解而來,遠在帝國時代,裁判所就是教會手上一柄對外的鐵錘,打碎一切異端和邪祟,對內的利刃,剪除墮落者。
同時,這羣無情的裁判官爲了追求更高的武力,選擇了一種稍顯溫和的改造方法,讓身體去容納各類遺種,甚至是神明的殘渣,以至刻印“堅韌”的快速增長。這種做法的後遺症在於容納遺種血脈代系更高的裁判官對血脈代系低者,會擁有強制性的壓迫服從。在某種程度上,這促進了裁判所內部更強的秩序和忠誠性。
若說燈塔,“大袞”的邪魔信徒,還有現在的戒律修士這三家技術的差異性上是誰抄襲誰,也說不上,只能說各有千秋,深度不一。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敢用高純度遺種刺激刻印。黑山手下還是有很多能人的,不知道怎麼給他挖到教會的牆角的。”老伍德的恐懼反而說明了他容納的遺種血脈代系相當接近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