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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交由位階解決的問題都不會簡單,正常人的精神抵擋不了我全力釋放的峯值。亞希伯恩的精神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這樣或許我們不用那般謹慎,青染師傅從失落之地中選擇的人果然都不簡單。”餘期白難得地多說話,修心養性場地多幽靜,林間的寂寞對他而言纔是常態。
“師兄,你在教堂裏面到底遇到了什麼?鎮民爲什麼會突然聚集而來?”彷彿後知後覺一般,張亭北剛問起教堂裏面的線索,他們不過對夢境稍有框架認識,內容的裝填還遠沒有完整,亞希伯恩的潛意識和大君引發的夢境沉於冰山底下的內容仍存在大半。
“那一隻飛蛾對我們沒有殺意,卻對周圍沉睡的信徒更有敵意。”餘期白思考了半晌,回答道。“但無論那一隻飛蛾對我們是否有敵意,卻無法改變在世俗眼光中,她象徵着災難和不祥。最後那些信徒的完全醒來的時候,說了一段奇怪的話。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屬於某一項典籍當中的內容。外面的鎮民難道沒有念一些奇怪的話嗎?”
“奇怪的話?”從張亭北在教堂外佈置下“生主.非魚”的物品,到他意識到不對前去轉移餘期白的時間頗爲充足,鎮民的暴走聚集卻在一瞬之間,所有人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唸叨着處死了他們。
但他們兩個卻像是被分到了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內部被“兵災”摧毀大半的教堂,在外面看來沒有任何的變化。突然唸誦奇怪經文的信徒和暴走的鎮民高呼着不同的口號,聖歌和飛蛾振翅,像是極端,又是藕斷絲連。
“怪胎,被聖母拋棄的敗類!不被主賜福的異類,被放逐的遺種!將你們逐回曠野,魔鬼的信衆。”餘期白不太願意說出這句話,他的心中很抗拒說出這句話,伴隨時間推進,他陷入老大角色扮演越來越深,封閉,沉默是他的情緒底色。
“被母親放棄的,被放逐到曠野的,這個家族到底做了什麼纔會被鎮子上的人視爲災難一般?還是那一隻飛蛾,爲什麼這種被教會厭惡的形象會出現在教堂中?”張亭北皺眉,生於夏裔佔多數的新唐,他對西域,夏域文化都較爲了解,但他從沒有以任何角度在教會的典籍中聽說到這一句如此惡毒,咒詛的話。
“難道是夢境的正反面嗎?”餘期白不確定地猜測道。“父親的晝夜形態變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