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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所的修士藉助遺種磨練,詮釋‘堅韌’刻印,故此裁判所對遺種的態度大部分爲捕捉圈禁,而非斬殺。那時,時局並不是很穩定,裁判所又是敏感處,‘大袞’獵犬又是蹦跳得厲害,爲加緊力量擴張,除了必要之處,裁判所傾巢出動,一方面誅殺‘大袞’獵犬,另一方面捕獲着遺種。”
“我們在帝國南方的一個鎮子中剷除了蛾母和蛾母信徒,這就是我第一次遇見蛾母。在鎮子中,有一個專門祭祀蛾母的家族,以蛾母爲依仗,繁衍後裔。蛾母靠着喫女人維持生機,因爲當時的時局緊張,這樣一隻遺種留着只能敗壞人心,裁判所便一把火將所有東西燒了個乾淨。”泠對這件事情印象淺薄,講出來的事情細節不足,透露着一股子殘缺感。
張亭北先不管泠的具體身份爲何,他將兩版故事對比一番,兩人完全是各講各的,除了對象一致外,其他怕是沒有任何關聯。
“不對啊,不對。我青染師傅在你的故事裏面怎麼就不見了?”顏煥原本期待的神色褪去,有些驚訝地問道。
“怎麼不對了,我又沒有講完,你們的青染師傅在這件事情裏面扮演的可不是什麼好人。”泠冷着臉懟了回去。
“那陣大火燒了整整一天,連地窟中的蟲卵都燒盡了。但這一場火竟然沒辦法撲滅一隻初代系的遺種,實際上就當時在場的裁判所的力量而言,捕獲一隻初代系,也是一件難事。當時我們有兩個方案,一個是讓‘火.聖潔’和‘火.洗禮’配合起來繼續消耗,另一個則是派出幾人下去直面重傷的遺種。在兩種方案僵持不下的時候,當時的還名不經傳的青染突然出現,說明她的身份和原因之後,表示可以下到地窟當中,斬殺這頭遺種,倘若一日之後,她沒有出來,我們便繼續放火。老實說,第一種方案穩妥,但是哪有這麼多人燒得了這麼大一場火,如果真的燒起來,非要磨鍊掉土石爲岩漿方可,第二種方案若操作得好,一隻遺種的身軀收益極大,但缺點也顯而易見,個人武力要求頗高。”
“青染師傅怎麼會是壞人,主動幫你們解決問題,看來是頂頂的好人啊。”講故事的,務必需要一個接話頭的,顯然顏煥完美地承擔了這一使命。
“她當然是好人啊?”泠一想到當初的事情,便滿肚子的火,“不過是用‘火.純青爐’把一隻遺種煉成了一件器具,順便把地窟入口封的嚴實,還設下了陷阱。事先明明講好了,遺種的身軀平分,蛾母和人類產出的子嗣交給裁判所,雖然青染事後解釋,但還是把裁判所氣得不輕。”泠一回想起當初自己還在裁判所的時候,被青染坑害的一次次血淚教訓。
“嘶。”顏煥向後猛猛地吸了一口涼氣,自己的師傅年輕的時候竟然如此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