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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子教堂的吊燈:很有年代感的東西,一同前來的騎士說,這有些像大公(模糊),這造型和南方中心大教堂的吊燈造型莫名相似。
亞希伯恩一陣疑惑,酒館,教堂的木牌似乎都是故事背景的補充,或許熟知歷史的人,可以從中獲取蛛絲馬跡,甚至從相似的歷史中得到啓發,但對於剛從失落之地前來的土着來說,除卻一塊沒有實際意義的木牌,另外兩塊的內容實際上也沒什麼特殊意義。
還有那片模糊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中都牽涉的關鍵詞好像是......壞了,亞希伯恩暗叫不好,就這麼短的時間,他只記得線索被篡改的事實,卻沒法想起來篡改的那一部分到底是什麼。
“亞希伯恩先生,一下子就搶佔了先機,讓我真是好生羨慕,你還要進行什麼操作嗎?”演員先生見亞希伯恩沒動筆,沒看牌,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我想提問一下,這個遊戲的真相是早就確定,還是會因爲你我的選擇而改變?”亞希伯恩放下自己手中的僅剩的三張牌。
演員先生臉突然漲紅,像是極其憤怒於亞希伯恩的言行。“亞希伯恩先生,這場遊戲,絕對公平,請不要挑起不必要的爭端。”
“收起你的僞裝吧,‘安魂.扭曲’的氣息都要把你的禮服撐破了,我說過,不要再挑撥我的情緒了。”亞希伯恩不再進行遊戲,他囂張地翹起腿,把手環在胸前。“公平的遊戲不一定就一碗水端平,也可能是兩端不停加碼,靠着畸形的模樣,維持着脆弱的均衡,這也算公平?”
面對亞希伯恩的質疑,演員先生沉默不言。兩人僵持着,亞希伯恩猛然出手,翻開面前象徵特殊能力的木牌堆,他雖然看不到具體的牌面,但憑藉“因素”撬動,木牌的邊角顏色一清二楚,但此時在他手中的木牌,空白的牌面上,回閃着各色的描述,不停地變化。
他把手中的木牌隨手撒向已經臉色鐵青的演員先生,“都是假的,你在更改牌面,卻同時引導着我,走向你需要我知道的真相,對嗎?否則,我不相信,你一連出了四張‘延時’,或許你手中那張能力牌會是‘延時’,我或許可以用餘期白棋子的能力抵消一層,但你下一步是不是就會把手中這張可以變化的牌打出來呢?”
亞希伯恩起身,在出示餘期白角色牌,使用“默然不語”的時候,他奪過演員先生手中的那張牌,上面更換的牌面正好調換至“延時”。他的回合還沒有結束,即使掀桌子,也不算在規則當中,這難道不是漏洞嗎?而對方在動用着特權的同時,卻把更大的特權藏得好好的,這份隱形的公平讓亞希伯恩一陣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