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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不由得急呼一聲,“水.幻形”將重水鋪開,一路上的火焰全都澆滅。整個屋子裏頭此時被燒了個透亮,被因素改變過的牆體脆弱不堪,在火焰炙烤後漏了一個大洞。
外頭已經聚上一羣看熱鬧的人,其中不乏拿着設備的記者,怕是剛得到消息就忙不迭地前來,如同聞到血肉的蒼蠅一般嗡嗡地響了。
泠特意避開大洞,靠着邊緣過去,亞希伯恩此時像條死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泠摘下他臉上的面具,和露在外面的手腳被燻得黢黑不同,亞希伯恩這張臉顯得格外白淨。他的眼睛緊閉着,卻依然能看見白光隱現。
泠蹲下來,用手掐了一把亞希伯恩的臉,精瘦得很。泠抬手用重水催生出一股寒流,重水凝結的寒流籠罩住懸停於空中的金紅液體,急劇降溫下,一塊灰撲撲的怪樣金屬咣噹掉在黑漆漆的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
“咋這麼瘦呢?”泠一把背起地上的亞希伯恩,實木桌被燒了一層,擺在上面紙稿被燒了個乾乾淨淨,剩下的東西中那不起眼鐵盒子和古銀酒壺吸引住了泠的注意,她手指操縱重水洗去上面的灰。鐵盒上面若隱若現的紋路出現,直到清晰可見,她的臉色微變,抬手衝着盒子釋放出一層灰霧,那盒子被緩緩拖入永眠之夢。
直到盒子變成一道殘影,她才收手,這玩意上在失控的因素衝擊下,厄運泄露。
亞希伯恩已經夠倒黴了,他在哪裏,哪裏出大問題,黑公館被壓塌了,列車差點被截了,宅子又被燒了。再來一個倒黴貨,怕不是出門就倒血黴?
古銀酒壺上沒有沾染一點灰,泠掂量了一下酒壺,沉甸甸的。泠記得這個酒壺,青染藉着黑商人之手贈予亞希伯恩。現在看來這一份饋贈不僅在未來發揮作用,即使在現在也是一份保障。在這一點上,泠承認和青染比起來,她更像是一個打手。
她把幾件東西帶上,走到先前那人影被青色火焰燒盡的地方,這裏剩下一層薄灰了,這熟悉的調調,青染的“火.純青爐”特徵太強,但她絕不相信,哪一天這火能把青染本身燒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