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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伯恩站定,摘下臉上的面具,赤手伸進了燃燒着熊熊燃燒的烈火熔爐中,將一個古銀酒壺取了出來。從鐵料嶙峋的縫隙中摘出了自己的包裹。
這麼些東西可都是他行動的依據,尤其那個被封鎖在鐵盒中的半截手掌,能被黑商人收在黑公館密室裏面的東西,都是不簡單的詮釋物,其中沾染的厄運,按黑商人的職責而言,更是需要妥善對待。
望着面前戴面具的餘期白和顏煥,亞希伯恩自覺有些尷尬,轉手從一個鐵料縫隙中拉出一個皮箱,試探着說道:“兩位大哥,皮箱還要嗎?”
“該把掌控權交給我了吧。”顏煥沒好氣地說道,上前接過皮箱,裏頭裝着應對燈塔的憑證,另有一些詮釋物之類。
“掌控權?”亞希伯恩一愣,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環顧周圍黑漆漆的環境,波濤滾滾的海面,才完全產生了已經來到神明遺蹟的感覺。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海腥味甚至沒有外面的港口重,剛纔一場戰鬥而過,卻一絲一毫的腥臭味道都沒有。
但亞希伯恩卻直覺般的感到了不對勁,燈塔主塔的燈光極亮,即使隔着數十海里,依然清晰可見。船上幾件煤油燈影影綽綽地閃着光芒,只能勉強把人影和人臉照的七八分清楚。
“船的掌控權,我的刻印鏈接不上這艘船,只有你解除了刻印,我才能重新控制這艘船。”
亞希伯恩未作反應,只是說道:“這天上怎麼沒有月亮?”月亮在刻印學上的意義非凡。西域的神祕學中,失去月亮即意味着刻印的紊亂,而夏域觀念中,月亮陰極失衡也是極爲嚴重的事情。
餘期白抬眼看了一眼一片黑暗的天邊,見怪不怪地說道:“從前是有的,只是我們在外面斬了倒懸之月,所以投射在神明遺蹟中裏面的自然就沉淪了。否則在倒懸之月復甦的時候是沒法這麼清晰地看到燈塔之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