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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牙口不錯,涼掉的餅子磨嘴皮子,可他喫着毫不費力。
“老楊,要是一個東西真成了萬金油,能解古今往來所有事情,那可就無厘頭了。因果是這樣,命運也是如此,倘若衡量這世間的維度都無厘頭了,這世界還能有什麼可訴說的東西呢?”
神算說道:“道首這一聲老楊,我是不敢當的,我能在別人面前自稱老朽,老夫,可在道首面前還是微末之餘,不足道也。”
“人見多了也不是好事,記得多。才發現現在的世界也不過一直是幾個老東西在鬥來鬥去,沒甚意思。”青染捧着捲餅,突然話鋒一轉,“神算,有些話可是不能講的。比如隨意論辯一個女人的年齡。”
青色的火焰驟然從神算的嘴邊爆發,把半截餅子和神算的半邊鬍子燒成了飛灰。神算像是早料到這般,沒動一下。直到喫了滿嘴的灰,直到青染從面前消失才緩緩站起身,把嘴裏的污穢吐乾淨。
他雖隸屬祕學會,但青染的計劃他並不認可。世界的意義爲何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在他眼中青染早已魔怔,消磨神明,創造神明,僅僅探索世界的意義,她就敢以比肩神明殘餘的位階做實驗。
她的兩個徒弟不就是這樣嗎?所謂“竈爺”便是粉碎“火德”後將所謂世界意義的核心結合的成果。而“兵災”又何嘗不是將“兵主”打散成兩份,攫取了“昊天”的災厄凝聚成而成,只剩下的位階“武爺”難以爲繼,根本不是常人能登臨的。
或許青染向大秦神武皇帝討來的那尊武帝像便是爲“武爺”而準備的。神算不知道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那場酒會,那個跪地不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