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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伯恩是被一撿回鎮子上的,在那聲尖嘯的影響下,他的聽力大幅度衰退,就算是沒聾,也大差不差了。所幸從山坡上摔暈過去也不過是皮外傷多,沒有傷筋動骨。
夜裏的時候,不知道是何時辰,亞希伯恩才悠悠醒轉,身上的傷口已經被打理好了,就是腦子昏昏沉沉的,陣陣劇痛。他一眼先見着了配藥的神父熬着藥膏,和他身上的傷口味道一樣,是一種藥。
“大人,你醒了。另一位大人將你帶回來的時候,你受傷頗爲嚴重,我便替你簡單包紮了一番。”神父連忙上前扶他,他的話在亞希伯恩耳邊模模糊糊的,他的耳朵在那聲尖嘯下受損嚴重,沒有一下子就聾掉,已經是萬幸。
亞希伯恩整理了一下思緒,調轉碑下的樞機遺軀,跪拜調轉碑的黑衣人變成了那些魚民的先祖,是遺種人魚和“平衡.調轉”爲基礎的畸形變異。
他突然明白了爲何這種現象中潛藏着“繁冗之觸”,或者嚴格意義上而言,爲何“繁冗之觸”的現象會以這樣的形式存在於青染的記憶,“大袞”的夢境當中。
這樣向着混亂繁衍的背叛就是祂所喜聞樂見的,祂的手足“繁榮之觸”不僅僅產生於那些狂亂繁衍的魚民羣體當中,這這座小鎮背叛的底色中,自然隱藏着無限滋生的惡念和悖逆。
“霍恩神父,我一時有些記不清,你是陛下麾下哪一支軍隊的了,能與我好好講講嗎?”亞希伯恩虛弱地說道,他緊盯着霍恩神父,上一代霍恩可是一位教廷樞機,再是隱瞞,這位霍恩家現存的唯一血裔應當是知道內幕的。
神父神色鬆弛下來,他說道:“我記得那時異族剛將北邊的平原打破,教會在東邊羅門堡的軍隊被迫撤退,不出一月,這裏便逃的一個人不剩,家族因爲一場變故,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一路逃亡,恰逢陛下徵兵,便進了第一步兵營。”
“你知道的,和異族那些蠻荒馬對抗的時候,步兵的傷亡很大。很快十幾個步兵營人數銳減,加上新兵徵召,又重新組建了十個步兵營,我還是第一步兵營的,只不過因爲活過了幾次戰鬥,升任爲了兵士官,手下帶着十幾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