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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低代系的存在更像是它們掉落部分的成長,或是其它生物被他們影響的結果。亞希伯恩還記得普通刻印者被影響成爲遺種的案例並不少見。
“我見過蛾母的遺蹟了,它太弱了。”亞希伯恩搖頭,他自然打不過蛾母,但初代系的遺種無一不是要多個位階合作斬殺,餘期白一人便擊殺了蛾母,背後代表着什麼不言而喻。
“教會對蛾母進行過鑑定,那是真正的高代系遺種,我身上便有蛾母的戒律強化,它對刻印者親和度遠超其他已知的任何遺種,只不過強化程度甚至比不上一些次代系,甚至三代系的遺種。”
亞希伯恩沉思,初代系遺種有着這樣的特點,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放棄了許多東西,甘心成爲一個繁衍機器,甘心放棄別的東西,來獲取對其他生物的親和。
遺種當中的弱肉強食只會比人類的爾虞我詐更加直接暴力,一個身處高位的軟弱者放在人類社會不過是德不配位,而遺種眼中,那是一份極爲難得的大補之物,一座虛而待定一步登天的寶座。
“那次是我和青染來處理這裏的事情。山上也並不是什麼墓園,而是霍恩家的老屋子和一座破舊的老教堂。每個霍恩家的男丁在成年的時候都會進入教堂底下的密室和蛾母交媾,產下霍恩家的下一代。”
亞希伯恩心中雖有猜想,但這事情從泠口中親口說出時,他還是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按照那個漁夫所說,霍恩家從來只有男丁,所有的女嬰都成了蛾母的食物,教會里頭研究遺種專精的神父猜測,那是爲了維持它和其他生物的親和性。”
“所以那個漁夫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才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