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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太廟事件後,衛喬很是消停了一陣子,倒不是她屈服於謝知舟的淫威,不敢爲自己的親人報仇,而是她冷靜下來仔細地想了一下他那天說的話,明白母妃的死確實與他無關。
自她記事起,母妃的身體就一直不好,聽宮裏的嬤嬤說,是因爲當年生自己的時候落下了病根,平日就藥不離口,等到她即位時更是終日纏綿病榻,最終撒手人寰。
自己當日實在是被他氣到了纔會口不擇言,不過她也沒打算跟他解釋,就算母妃的死不能算在他的頭上,父皇的突然駕崩肯定與他有關,更何況,她和他本就相看兩厭,恨不得一輩子不見他纔好。
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經唸叨,衛喬自然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看到謝知舟,卻也架不住定遠侯不請自來。
這日她正在習字,隨着小黃門尖利的一聲“定遠侯到——”
,衛喬一個手抖,羊毫上凝聚的一滴濃墨就落在了白宣之上。
小皇帝在心底嘆了口氣,這一張算是白寫了。
謝知舟帶着一身寒氣進了殿,披着的大氅上還沾着幾許落雪,他看着悠閒的衛喬,沒好氣地道:“有這閒工夫練字,卻沒時間上朝,你那忠誠的老太傅還以爲我把你怎麼着了呢。”
衛喬擱下筆,命紅袖上茶,回道:“朕琢磨着這幾日謝侯定然是不願見到朕,故給自個兒關了幾天的禁閉,祈求謝侯早些消氣,至於太傅,朕改日會向他解釋。”
謝知舟冷笑:“行了,別裝相了,本侯也不是閒得天天找你的晦氣,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