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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璟的聲音愈發的沙啞，他也快要分不清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對誰錯，如果說兩個人都痛苦，兩個人都有錯，那爲什麼不可以一筆勾銷？
他看着岑姎蒼白的面色，心中的澀意綿延不絕。
這種無力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無論自己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用。
這樣的感覺將褚時璟打進了最深處的絕望，他看着依舊一言不發的岑姎，聲音嘶啞的不像話：“我都和你解釋清楚了，岑姎。”
“那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就讓你兩次用自殺來逃脫我，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褚時璟的聲音放大，因爲整夜未眠，雙眸佈滿了紅色血絲，與往常那個冷靜淡漠的褚時璟判若兩人。
可是回答他的依舊只有一陣寂靜，岑姎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岑姎終於轉過頭，看着褚時璟，聲音很輕。
“褚時璟，求你了，放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