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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璟。”
“你說這種話自己不覺得好笑嗎？彷彿我是在逼迫你和我一起赴死，你真的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岑姎在此刻倒是忽然有了幾分從前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愈發的張揚。
她的聲音甚至都變得有力氣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我纔會變成現在這樣，但是現在，你居然一幅搖尾乞憐的模樣，好像在求我施捨你什麼。”
褚時璟被這樣的岑姎深深刺傷，那些不具象的藤蔓與荊棘彷彿忽然得到了什麼高效化肥的滋養，被催生的更快，刺紮在肉裏也要變長變硬，變的尖銳，割斷肌肉連理，讓他痛不欲生。
而藤蔓則是更加粗壯，繞着他的脖子纏了一圈，越收越緊。
不知道過去多久，褚時璟終於痛的投降。
他脣色蒼白的看着眼前的岑姎，聲音嘶啞又輕緩：“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岑姎聞言，眼中的戲謔一掃而光，轉而是陣陣絕望與悲涼。
“我不逼你了，岑姎，我哪裏還敢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