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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心,出於私心裏也想來看看阿雅拉,當然,阿雅拉也是西天山的牧民之一,也必須在他的關注之內。
事實上,他並沒有責怪吳勇傑處事粗心,這是因爲吳勇傑對於西天山的牧民生活和習氣其實是不瞭解的,畢竟他纔來到西天山不到一年,而且又一直在營地生活,接觸到的牧民僅有古麗娜爾一家及阿扎提等人。
但凌峯西對這邊兒彪悍的民風卻是有更深的體會的,雖然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但是他們有自成體系的一套屬於他們自己的標準。
即使他們其實都是善良的,但是在這個自成的體系中,任何其它的東西是難以在短時間內對他們產生影響或者改變的。
比如,他們自有一套,男女之間相處之道及婚姻法則及分配法則,外人是插不進去手的。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後,果然看到遠處有一條橫面很長的半坡,其實也就是有一個很長的山峯擋住了去路,山峯上光禿禿的都被大雪覆蓋,看不到半坡本來的面目。
但在半坡上,確實有大約五六個帳篷,其中有兩個帳篷頂端都有炊煙,古麗娜爾說,“除了哈納提一家,估計沒有人住在這樣的地方。”
“爲什麼?”
“因爲哈納提是我們這邊相對來說最富裕的牧民了,他在山下也有一個牧場呢,把牛羊,圈起來養殖,在山上也不依賴草場,而是養殖城裏人喜歡喫的土羊,也就是在山裏長大的羊,他們的條件,住在沒有草的半坡,照樣可以養幾百只甚至上千只羊。”
衆人總算聽出來了,感情哈納提是牧民中的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