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春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阿雅拉愣了幾秒,然後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往竈里加火,“我不會和他離婚的,他是這西天山最強大的漢子,而且我離婚了又去哪裏呢?哪裏都不適合我,我已經習慣了西天山的一切,包括這裏的羊嘛,牛嘛,還有人。
捱打的事,其實沒有什麼的,我們哈薩女人嘛,基本都是被丈夫打出來的麪糰子,讓我們往東我們不能往西,但是嘛,我們哈薩漢子嘛,他們一輩子不會拋棄自己的女人的,你們或許覺得我們這樣生活很痛苦,其實不是這樣的。
在嫁給他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要過什麼樣的日子,一切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我們被他們打,我們也被他們庇護,你知道西天山這地方多惡劣了。
男人就是我們的神。”
阿雅拉用這段話,堅定地表明瞭自己的立場,凌峯西反而覺得自己的行爲不夠光明磊落了,目光轉到阿雅拉的身上,久久無法離開。
阿雅拉只是比記憶中的皮相老了點,但她還是她,沒有變。
她就好像這山裏的一棵梭梭木,她或許生活得不好,也或許她的一切都很貧瘠,但是她依舊挺直着自己的脊背,依舊像樹一樣生活在這天地間,她有自己的堅強,也能看清楚自己的路,更尊重着自己面對的現實。
凌峯西知道,自己這時候做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爲阿雅拉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