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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勇傑這樣的大漢,說起肉麻的情話,一點兒心理負擔也沒有,反而很自然,好在凌峯西和方雅也已經習慣了。
二人都沒再說話,方雅手裏拿着一點花生,慢慢剝着放入口中喫着,吳勇傑覺得饞,搶了一個喫。
方雅見狀,又塞給他兩個,示意給凌峯西。
但是兩個向凌峯西看去的時候,只見他的目光卻落在窗外的方向,神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吳勇傑邊喫邊低低地對方雅說,“你發現沒有,凌峯西最近很不對勁兒,不止是身體和工作的事兒,我懷疑他是遇到情劫了。”
方雅愣了下,“情劫?他?”方雅實在是意外,吳勇傑居然有這樣的判斷,在她看來,自從到了西天山,凌峯西就徹底化身爲工作狂,他不願離開西天山,可他卻是最與西天山格格不入的人,他在西天山幾乎是獨來獨往的,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從哪裏經歷情劫?這也太奇怪了吧?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方雅又問吳勇傑。
其實吳勇傑是有些發現的,他總覺得那個阿雅拉對凌峯西很關注,而凌峯西前段時間去哈納提家裏探訪的事兒他也已經知道了,但是那個阿雅拉太普通了呀……凌峯西能看上那樣的少數民族大媽?
而且對方還是有夫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