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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朗知道西天山隧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也是把電話打了回來,但是包括凌峯西在內的所有人都說得雲淡風輕的,甚至連古麗娜兒也讓他不用擔心,還高興地說,“你們家的這些工人,越來越像西天山的漢子了,一個個都棒得很嘛!”
葉明朗可不敢承認工人是“我們家的”,但心裏也明白,西天山的事兒不會小,只是大家在連續的“意外”中,有點死驢不怕開水燙的感覺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得面對嘛。
加依勞拜的病情倒是迅速好轉,在醫療室裏住院幾天,已經能起來抽莫合煙了,雖然還有點咳嗽,但他說沒事。
他說山神嘛不收他,他自己能感覺到呢。
還說自己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馬上就走到騰格里了,然後被人扯了一把又扯回來了,這一扯又得在西天山熬上個五六年吧,完全沒有問題。
加依勞拜的話惹得大家都在笑,老頭子有趣兒,而且凌峯西和吳勇傑都特別給這老頭面子,大家又都喫了不少次這老頭弄的饢啊奶子啊啥的,所以對這老頭也不排斥,還纏着他彈冬不拉。
古麗娜爾給努爾蘭打了個電話,努爾蘭趕緊把老頭的冬不拉送過來了,又說阿科阿娜已經知道了阿塔好起來的事,高興得很,但是家裏牛羊還要照顧,不能來看阿塔。
其實暗有點不好意思來,畢竟頭一天阿依波力鬧成那樣子,再見面多少也都有點尷尬,關鍵是他們居然斷了營地的奶子供應,來了後多少有點不好解釋,恩將仇報的感覺,現在也不好提起來再繼續供應奶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