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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身都是雪渣子,像個人立起來的白熊,看着自己的技術員們在不遠處艱難地擺弄着那些勘測儀器,然後他自己動了動手指,很僵,非常不靈活,而且很痛,他到了這裏後,感覺滿身的骨頭被凍住了一樣,行動非常困難。
原本以爲勘測隊的這幾個“文弱書生”可能很難挺住,結果最後真正挺不住的,居然是他和幾個帶過來保護他們的安全人員。
不是說野外生存能力強,有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嗎?事實上,他們當夜差點凍死,還是因爲吳勇傑有了最初在西天山差點凍死的經驗,所以一夜幾乎沒怎麼睡的,照顧着三個帳篷裏的人。
帳篷在這裏幾乎不屬於可以禦寒的東西,因爲隨身攜帶的這種帳子太輕薄了,搭上後風從帳子外面呼呼地竄進來,反而如同睡在冷風中。
好在每個人都帶了睡袋,就這樣將就了一晚。
吳勇傑想着,今天不能繼續如此,要不然真的會凍死,所以在隊員們勘測的時候,他悶悶地喊了一聲,“我們三個去撿柴,你們別走遠。”
李建國和吳卓宇應了聲,繼續埋頭幹活。
他倆看起來確實比工人文弱,但也只有這樣的時候,才讓吳勇傑見識到勘測人員的堅強和堅持。
文弱的身軀裏藏着堅硬的內核,他們似乎不怕風雪。
吳勇傑帶着兩個壯漢,要去撿柴,努爾蘭要跟着去,葉爾蘭和波拉特則留在營地,支起一個大鍋,給大家煮午飯,因爲人力有限,帶的物資也很有限,不能無限制地喝牛奶了,所以只是把雪水化在鍋裏,然後波特拉把炒熟的黃米,及固體黃油還有奶疙瘩,還有一些風乾肉,一起扔在鍋裏煮。